而夏国公一家又被重新软禁了起来,被日日看守着。祁桓甚至把他们一起迁到了秦都……
浅浅,你不是不想要待在夏宫吗,朕会给你换一个更大更好的宫殿,朕会将你绑在里面,你以后便只能见到朕一人,既然敢逃,就要做好被惩罚的代价。
还有你的父亲母亲,这些人你不是都不顾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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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他们伤心,更不怕朕伤心……你先前不是很在意这些人吗?那朕就将他们也一并看起来。
你现如今宁愿演一出假死的戏来给世人看,来给我看也要逃走……甚至还能一个人杀死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再逃出来,浅浅,你好得很呐……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将朕骗得团团转。
祁桓的眼里满是阴鸷和疯狂,幽深不可见底,让人见之即想退却。
———
云州的雪很漂亮,下起来飘飘洒洒的,就像一大把一大把的盐被挥洒到空中。
云浅已经在云州三个月了,摸着她显怀的肚子,云浅静静地看着天空中飘扬的雪花,先前她每次一个人逃,都是逃去温暖如春的南方,这一次,她换了一种气候来体验体验,自然是有别样的滋味的。
她的书塾也开起来了,除了……不是她教以后,其他都挺好的。云浅有钱有闲,再加上自己的妇人身份也不大合适,若不是为了先前用来帮她弄个户籍而随意说的漂亮话,她也没这个闲心来教书。毕竟,她老本行也不是干这个的……
学生也不多,请一位夫子就好了,什么文墨书籍,有钱自然不在话下。自从云浅的生意做了起来,李锡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个女子的本事,感慨自己当初同意让她在此地落户的决定是对的。
先前他总是看云浅好似逃难而来,一个人看上去较为艰苦所以总是多多帮扶一二,虽然在与她相处过程中也多了几分自己的心思。但他那时也不甚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会不自觉地想要去了解她,了解她的过去。
但每当他问起云浅的之前的家中之事,云浅总是会闭口不谈亦或是插科打诨,将他糊弄过去,他也不知所以,但想想或许是往事太过悲苦,所以不愿提及。
想到此处,又觉得是自己失言,连声抱歉,从此再不问了。
那份尚未破芽的希冀还未等到他开口,就迅速被打破了。
因为他发现,云浅的肚子……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