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此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她在现代世界的网络上曾看过的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帖子,红着眼的女孩在网上发帖说:分开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怀孕了就好了。
底下的惊呼声与嘲弄声不绝于耳,她们说的没有错,孩子通常只能绑住母亲……
但或许,幸好他们还足够小呢?人在三岁前几乎等同于没有记忆……
…………
“你打算何时回宫?”
“回?祁桓,秦宫里是有谁在啊,值得我抛下现在的生活,你吗?”
眼前女子的言辞犀利地比犀牛的角还具有攻击性,从见面到现在,祁桓觉得那些都无所谓,可就是这一句说根本不在意他的话,让祁桓的面色顿时冷沉了下来。
云浅现如今牙尖嘴利得很,他看得出来,她不是“恃宠而骄”,她是真的无所谓…有一种置自己的命于不顾的随意…
他有时甚至庆幸自己没被她气升天,他怕他死了她还能笑出声来说一声恭送陛下殡天。
其实他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将她绑回去,由不得她说不愿意,当时发现她逃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想的……想把她抓回去。让她除了他再也见不到旁人……关在金銮殿里做他生生世世的妻子,好好教训她一顿叫她再也不敢了……
但冥冥之中好像又有一道声音说,不能这样做,她不会屈服的,你想她生生世世怨恨你吗,又好像有另外一道反对的声音蹦到他的脑子里,说着。
那又如何?恨便恨着吧,总不能够是与他陌路,从此义绝。
“你到底要什么?告诉朕。”
此时两人同处在云浅的卧房中,本来宽敞的屋子好像因为有男人的存在而变得逼耸起来,就像她最近一月来的生活一样。
云浅轻轻笑了一下,“要你离开云州,远离我的生活。”
“这不可能。”意料之中的,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得到了男人的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