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浅现如今的状态与生活,绛珠相信了,她曾经的“抗争”是有效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不算是靠帝王的施舍才得来的自由,云浅也有另类自由的方式,只是不能为外人道且有一种被迫解脱的意思罢了。
不管怎么说,两相退让的妥协造就了云浅现如今的生活。
孩子三岁大之前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现如今可以适当地交给别人来带,毕竟她确实不想天天宅在家里带孩子……这是先前就说好了的。
她缠着绛珠姐姐一同,看遍万水千山……祁桓不高兴也没用,她要走的时候说好的不能拦就是不能拦,也不会有归期……
有一次,云浅去了大半年才回来,那次回去。祁桓看她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阴鸷和一丝红了眼的委屈。
那天晚上任凭云浅怎么推搡他都没法停止男人的征伐,真正意义上地被整的下不来床……事后自然还是祁桓乖乖地去哄她……还一边控诉她一点都不想他……两三个月才来一封信……
先前两人说好不再放暗卫和眼线在她身边,但这回祁桓眼神落寞地,说着,
“你既不让我派人保护你,也不给我来信。我没办法知道你的安全,每天独自待在这皇宫里,寝食难安……”孤枕难眠。
云浅听了,沉思了。
最终同意祁桓在她外出游玩时可以放暗卫在她身边……绝不能打扰到她的那一种。
更是在祁桓的进一步扮可怜下,签署了十天来一封信的协议……
祁桓这才高兴,抱着她在她脖颈间,发间蹭,一通乱揉,又想去亲她,但被云浅无情的拒绝了,她熟悉地感觉到男人的状态有点不对。 神佛竟是我自己
空气中有点燥热的因子在浮动。
她可不想再来一通了。
……
云浅没有浪费自己的行商技能,继续在各地开酒楼,开书塾,开茶馆,干的都是些正经生意……毕竟要是有些不正经的在里头,当今的陛下能第一个把她给抓了……
她一点都不缺钱,她富有得可怕。
只要她想要,几乎没有什么是不能有的,但太多了又带不走,与其放在,不如拿来做点好事,重新投放到民间里,慈幼局里,和贫困的州府里,只要别乱来影响市场正常运转和金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