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以为她踩中了他的底线,他都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可捉摸,让你所有想法落空,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做出些什么来,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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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怎么可能真对你父亲下手,他可是我未来岳父。”
“尝尝,你最爱的青梅酒,你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冰镇过了。”
仿佛之前都是幻觉,他若无其事的递给她一杯酒给他赔罪,态度平和亲昵。般若都被他整不会了,情绪不上不下,有一种严防死守对方炸堡垒,结果对方笑嘻嘻给你放了一朵烟花的感觉。
般若一言难尽凝着那张笑吟吟的脸。
“不试试吗?这是去年你我亲手种下的青梅。”他闲散的坐着,丝毫不见半点异色,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般若甘拜下风,算了,和一个神经病计较什么呢?
成年人之间的逢场作戏罢了!
见她接过,宇文护嘴角弧度更深,“如何?”
“……不错。”劲儿有点大了。
宇文护转动酒杯嘴角噙着笑意,微醺慵懒的劲儿像一头打盹的雄狮,抬手随意扯开领口,露出小半胸膛,雄性荷尔蒙爆棚,该死的吸引人。
般若觉得有点晕,眨眨眼,桃花眼水色朦胧,流露出一点迷离,狐疑的问。
“这是青梅酒?”
“自然。”
宇文护坦然,对上她秋水一般迷朦着醉意的双眸,似叹似笑,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用这样柔软的目光看他。
“不是。”般若才不信,就这能是青梅酒?
“哦,可能是拿错了吧。”
宇文护低笑,“当初和青梅酒埋一起的还有一坛仙人醉。”
般若,“……?!”
冰鉴里的冰兢兢业业散发冷气,般若想清醒一点却感觉脸颊一阵发烫,清透柔白的肌肤上蔓延开一片粉意,连纤长白皙的脖颈也带上诱人薄粉,迤逦之态让宇文护眼神晦涩起来,压抑汹涌情绪在眼底激荡出深邃碧色。
她瞧了一眼心中一慌,别开视线,声音也带上了恼意,“宇文护,你就算不是一个君子,堂堂太师也要点脸吧,出入衣冠整齐不知道吗?”
“哈哈。”
“宇文护!!”
“好好好,正衣冠,便为你做一次君子。”
宇文护拢好衣服,长眉舒展,语气纵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