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要了。”
语气慵懒的似漫不经心,又仿佛理所当然。
霸道,傲慢,又张狂。
所有人火还没升起来,再触及那人时瞳孔一缩,瞬间熄了。
四下皆静,落针可闻。
这里是岐山脚下,风也桀骜,吹起来人红衿雪袍,大袖当风,艳阳烈纹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霸道,让周围的空气也似灼烧的稀薄了。
魏婴也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靠近师父。
他这一动,一道如有实质的视线便落到他头上,魏婴像嗅到危险的小兽,本能警惕的浑身绷紧,猛地抬头看着那个男人。
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对方嗤笑一声,深邃俊美的面容显出几分轻慢,他不在意的移开眼,看向那一抹孤绝冰雪色。
说不清是什么眼神,只是极深,极暗,极复杂,极具侵略性。云岫有些不悦,微一皱眉,他忽然展颜一笑,剑眉入鬓,轻狂傲慢又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温柔,惊艳如破开云海的太阳,耀眼的不可逼视。
“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云岫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我们见过吗?”
她是第一次下山,记忆中从未见过此人。
“你没见过我,我可认识你,已经好久了。”
他眼神一错不错在她身上,语气熟稔没有丝毫生疏,嘴角噙着笑,“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温若寒。”
温若寒?
就是他们一路走来,一路听说的温若寒?
云岫心里的古怪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