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将致似乎嘲讽的笑了一声,“那你错了。”
边适唇上一重,他下意识反抗,口中的呼吸全被掠夺,让他不得不张大嘴去获得新鲜的空气,可事与愿违,得到的只是更多炙热。
放在墙边的含羞草被空气中厚重的白雪味压得合上叶子,不得不软了枝干躲藏自己,可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肆意的白雪味,让它无所遁形。
边适双手颤抖,眼角有些湿润,又被一抹炙热盖住。
他看到将致的眼睛一点点变成紫色,心想完了。
要是将致再去用那个瞳色遮盖剂,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他立马就没了担心的时间,将致重新把控他的思绪,让他不得不跟着将致的节奏走。
边适的眼眸微亮,将致吻住那抹蓝色,呢喃道:“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呢?”
“我不知道,放开我吧。”边适摇着头,他其实不知道将致在说什么,可就是想要逃离炙热的肌肤触感。
飞船上的信息素警报器响起,屋外似乎有脚步声,将致旁若无人,继续手中的事。
边适泪眼婆娑,双手颤抖,“为什么?要我弄……”
……
不知过去多久,边适听到将致的声音——“别把我想得太好。”
边适难受地动了动指尖,又被人握住手。
“帮我。”
……
边适想,将致或许是世上最疯狂的alpha,怪不得能成为母星战斗力最强的人。
边适又想,自己真的很单纯,竟然想跟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真是不可理喻。
——
边适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今夕是何世,他掀了掀酸软的眼皮,艰难地撑着地面坐起。
房间高处的小窗户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边适眯了眯眼睛,才适应,他觉得口舌干燥,一咽口水,才发觉喉咙干得发疼。
身下铺着一件衣服,边适瞥了一眼,心里窝着火。
边适有些无力,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看着地上的衣服,越想越气,抬脚踹向衣服,却因为腿软没站稳,猛地摔在地上。
“砰——”
边适疼的眼泪打转,门被推开,将致穿着黑色夹克,戴着无框眼镜,皱着眉冲进来。
“怎么了?”将致扶起他,检查有没有受伤。
边适气得牙痒痒,伸手推开他,“少假惺惺,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