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华灯初上,万花楼再次载歌载舞好不热闹,和外面欢声笑语的奢华场面比起来,这昏暗的小小柴房显得格外的寒酸。
地板咯得屁股生疼,脑袋也因为发烧有些昏沉,苏酥却睡得格外安稳,不知何时,她的脑袋靠在了商时予的肩膀。
而商时予早就醒了,柴房里只有一丝从外透进的点点微光,他侧头静静地看着苏酥熟睡的面孔。
她的睫毛长长如羽翼,脸上的鞭伤翻卷着皮,有些可怖。
商时予心想,回头她又该难过自己不好看了。
“咕~”一声,苏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两日没吃饭的她被饿醒了。
见她醒了,商时予赶忙移开了目光,听到她唤了自己两声,这才又侧目看向她。
“别唤我商时予了。”终是忍不了这股莫名的疏远,他开口道。
联想到他的真名会给他惹来杀身之祸,苏酥连忙点头,认着错,像个小孩一般保证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怕你比较......介意......”
介意“二狗”或者“富贵”这些随意又粗俗的名字。
以前她总想着,二狗该有一个如他外貌一般贵气的名字。
商时予,如果不是叛国之子,这名字多配他。
摇了摇头,商时予并不接话,他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但是他不敢开口,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或者也可以说是他不敢听,他不敢想。
气氛有些冷场,苏酥想问商时予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却又想到白日里那个死变态的话,他说在府里是不是没把二狗打够,这足以说明了一切。
想到此,她眼里盛满了对宋汉立的恨意,比韩君越欺负她还恨。
老姆的!总有一天把那个死癞蛤蟆打了做牛蛙煲!
“咕~”又是一声,说起牛蛙煲,好像更饿了。
苏酥有些尴尬,“嘿嘿......两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