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眼泪一边瞎嘟囔着。
发誓这辈子都再也不要理他。
可是,现在的顾唯一,再过不久就二十六岁了。
她不该在孩子气的做事情。
她要真的跟他有个了断。
不久后门被从外面打开,轻轻推开一道口子。
她早已经擦干眼泪,冷静的站在窗口。
傅景丰没看到她,她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当然不会提醒他她在这儿。
只是很快,离开的人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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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门被大敞开,他发现她,立即松口气,然后走上前去。
顾唯一这才转眼看向他:“别过来。”
“昨晚事出突然,周茹冰受伤了。”
“……”
顾唯一疑惑的看向他,想到他因为别的女人受伤而不回家,刚刚的理智一扫而空。
她单手抱着手肘处,走近他后手指着他的心口,压着火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她受伤你心疼了是吗?”
“她被下了药。”
傅景丰低头看了眼她戳他心口的手,继续说。
顾唯一听的气笑,“好一个她被下了药,然后傅老板献身当解药是吗?”
“你在吃醋。”
“我在吃醋?你做好人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这种好事无需跟我说,我反正是早知道你的为人。”
“什么为人?”
傅景丰看她红着眼娇气横生的模样,平静的询问。
“乐于助人喽,你是不是把她的病治好又亲自开车送她回家,然后赶回来又怕我闻到你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特地去洗个澡才上床?”
“我没开车送她回家。”
傅景丰说。
顾唯一一怔,再看他幽暗的眼眸里高深莫测的样子,更是笑了声:“哦,连送回家的时间都没了?”
“我从医院回来。”
傅景丰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解释。
“从医院?怎么?胸膛上那点抓痕还需要去治疗?”
“唯一,好酸。”
傅景丰高深莫测的凤眸里夹着淡淡的笑。
“可惜医生也没有让那点伤口消失的灵丹妙药是吧?那你怎么不小心点把它藏好不被我发现就好了呀,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