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岩浆拍击石板边缘的声音有些刺耳,在一点点侵蚀着沿岸,狭窄的仅仅容两人通过的小路也许再过一些年就会被彻底消融进岩浆之中。
君无忧被拽了一下锁灵绳,被迫向前挪动步子。
穿过冰墙,视野变得开阔起来,除了那条石板小路外,还能看到对岸几个老僧入定般的妖族拱卫着中间着什么。
巨大的道场如同一个磨盘,妖力闪烁着灵光,流动的符纹带着古老的气息。
那几个妖族对于他们的到来似乎一无所觉。
兔子带着他们走上了石桥,石桥贴着流动的岩浆,给人一种随时会被岩浆淹没危机感。
走到对岸,君无忧才看清楚了“道场”上的情形。
和君无忧以为的不同,这里不是什么传承之所,它们中间围着的是一个棕褐色的盒子。
盒子上了锁,看着很是寻常,但外围有一圈淡红色的光晕,却是六个妖族合力也无法攻破的屏障。
盒子没有打开,无从得知里面是什么,但看这些妖族的样子,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六个妖族如同坐化的的和尚一般,身上除了气息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妖族的特征了,像是一个个慈和的老者。
君无忧知道它们还没死,但是这些人的身上已经落满了灰尘,一个个跟刚出土似的。
兔子先是朝着它们一拜,君无忧和云无殇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然后就被后面的鼠妖踢得跪了下去。
这滋味实在屈辱,君无忧暗暗记下了。
她还没死,有生之年总要讨回来的。
兔子很是虔诚,几拜之后,起身,还装模做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随即才将墨千寒几人拎到跟前。
欧阳谨言几人疯狂的摇头,墨千寒眼中尽是愤怒和屈辱。
不过兔妖对此却不怎么在意,奴隶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兔妖双手运起妖力,从最小的欧阳谨言两边太阳穴的位置落下。
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君无忧看着欧阳谨言的神魂惊惧非常几乎离体的模样,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