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次真的可以捞一笔吗,我可是打听过了,那老板似乎拿到了某位大人的字,估计是有靠山的,咱们两只小鬼,过去怕不是要被人家一棍子打翻了。”
瘦一点的男人对一旁一同策马飞驰的同伴问出了内心中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
他只是因为之前没干过这些出外勤捞油水的工作,故而上次略显生涩。
那次回去之后他就做了一些功课,也带着酒肉去拜访了一些前辈,现在做足了准备的他只感觉一阵的抓麻。
那个原本他们以为的软柿子居然有那么大的背景,若非自己是垫的钱来捞油水的,他实际上已经准备跑路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打听了我也打听了,那人是个素来的好人,这种好人最在乎什么?”
胖一点的官吏整理了一下衣摆,因为他们这次是便衣前来,一路上无法在官方的驿站免费歇脚,两人现在都是穷光蛋,自然也没有钱自费去落脚,一路而来两人已经是风尘仆仆了。
他拉了拉衣领,随即瞪向一旁还没有见到人就开始打退堂鼓的同伴。
“是脸面啊,他们要脸呢,这普济院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在做,但是这事不能上台面,这玩意说的好听点叫偷税,说的恶毒一点也可以算是采生折枝。
这玩意可不好听,你愿意背上这口大锅吗?”
“我可不愿意,背上这玩意估计要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
所以,我们要拿这件事威胁他?”
胖一点的官吏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自己这个不长心的同伴。
“你疯了,那是人家的地盘,论情分,你觉得人家的父老乡亲愿意相信你还是相信他,到时候咱们一手拿钱,一手被抓。
咱们可是偷偷过来的,没有签路引,也没有带官服,若是被抓进去丢到大牢里面了,你觉得扒皮会那么贴心的来找我们吗,还是干脆拿人补了我们的缺。
咱们那样可就烂在这柏溪镇的牢子里面了。”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这次当真被乌鸦啄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