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所有人都避着不谈路平南。
是担心她太过于难受了。
那时候路平南就告诉过他这样的怀疑,那时候太任性,太固执。
没有听进去。
时间不能回头的。
柳雨烟转了个身,眼泪实在忍不住。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还有她这种承受不住的痛苦。
有些事,根本没法去决定承受得住,或是受不住的。
渠宁早就想说话了,一直等啊等。
“那个清洁工已经说了。那会儿跟记者说路总裁的那些话,是许平宇教他的。许平宇给了他2万块钱。至于吴勇砸余女士的事,纯粹子虚乌有。也都是许平宇教的。”
渠宁张了张嘴。
后面最关键的事情,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怕。说出来,和余蔓相关的这几个人,是不是都能接受呢?
“吴勇,可能是对余女士,动了什么手脚的,所以才成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徐董事一下就扯住了渠宁的胳膊。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蔓蔓她,是不是……她、她很可能不是植物人?”
这句话,一直憋在徐董事的心里。
他多么希望于余蔓不是植物人。
渠宁朝他点了点头。
“那个清洁工说他是听吴勇无意中嘀咕到的,所以他猜测,许平宇让吴用做了什么?才导致余女士,最终身体出了问题。”
“啊,你说什么?”柳雨烟如雷劈般,晃晃悠悠走下了床。
“他、他们对妈妈,对妈妈做了什么?”
“啊……”
“把她摁住,叫医生。”
正在发愣的白护士,马上跑了出去。
还有一丝理智的徐董事,立即与渠宁说道,
“这里用不着你,你去找一下周医生。”
柳雨烟发疯一样朝余蔓的病房冲了过去,她脚上都没有穿鞋。
路平南
妈妈
他们都被人害过。
那些害他们的人……
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