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头发男倒飞,"嘭"的一声,砸在他们的车头上,把车头砸下一个坑,“啊"的惨叫一声,滑落地下,哀嚎着。
"你竟敢打我新合帮的人,你完了,你完蛋了!"红头发男指着季新醇,却一边恐吓一边退到他们的车旁,把黄头发青年拖上车,然后大声喊着:“你们等着!"
新合帮的黄头发大喊一声后,开车走了。
季新醇转身对员工们说:“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只要天不塌下来,我们的福源酒店就会屹立不倒。"
"好,老板霸气!"
员工们大声赞扬着干活去了。酒店门外只有中年保安和赵令容两人,还有一些爱看热闹的闲人。
赵令容有点担心地说:“季公子,帮派的人无孔不入。所以,做酒店生意的人有时候都釆取妥协忍让。"
季新醇说“忍让也有限度。有时候,你越怕,人家就越欺负你。就像今天,明摆着新合帮欺负我们是新手,要一亿额外的保护费。我们若交了,以后他们就会变法子来敲诈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太软弱。"
"话是这么说,但帮会的人阴险狡诈,防不胜防。"
"不要紧。今天,我就把新合帮这个毒馏解决掉。等下他们会来,我在门口等他们。你忙你去吧。"
"好。你小心点。"
赵令容进酒店去,季新醇则盘坐在酒店大门前,闭目养神。
半个钟头后。随着"轰轰轰"汽车的轰呜声,数辆汽车从街道那边轰然而来,"嗄嗄嗄"的停在酒店大门前,车门一开,下来几十个衣服颜色各异的青年,其中也有几个中年人,个个趾高气昂。
季新醇吩咐保安进酒店把门关上。
保安立即照办。他看见那么多人围上来,脚都颤抖了,心惊肉跳着。
先前跑掉叫来救兵的黄头发青年,指着已经站起来的季新醇,对身边一位身材魁梧,国字脸的中年人说:“帮主,就是那姓季的小子,他拒绝交保护费,并且把熊贝兄弟打伤。"
"熊鹿,以后收钱要动脑子。"
新合帮帮主卫立方说罢,向前走去,走到季新醇面前,以不置信的目光看着季新醇。这小子也就十七八岁模样,竟敢叫板新合帮,难道他有过硬的后台?
卫立方双眼犹如猎鹰盯着猎物那样虎视眈眈,沉声说:“季公子,你要破坏多年延续下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