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韦伯惊愕于己之所想,“caster阁下,您对此有何看法可行之道?”
“很简单——让不列颠从未出现即可,无立国,便无国之说法。此法最有可能令圣杯得以实现,较之其他途径。不论历史发展,凯尔特人总会遭撒克逊人侵扰,早晚无关世界大事。”
一旁侧耳倾听的saber在caster得出此结论后面色煞白,竟较之前二王质疑其王道更为黯淡。她可以忍受自身遭受质疑,即使重新开始未能成就王者,唯独她无法舍弃她的国家,不能接受悲惨的灭亡。
“况且于世界而言,是否拥有不列颠实非至关重 要。唔,征服王,不必瞪吾,你亦在此行列。只是,对于西方文明,乌鲁克是关键之地,吾恭喜你,吉尔伽美什王。”
“理所当然,吾与吾之乌鲁克最为强大!”
话越多越精彩,吾王甚是喜爱!
“言归正传,若是执意通过圣杯改变,先需思其施行之法,切勿不慎失国才是。”立香拍拍僵直的亚瑟王,随后悄无声息离去,趁着众人未注意窃取最后一壶神酒而去。
除金色身影洋洋得意,众人陷入深思。
然此事关乎迦勒底御主并不多,我只醉眼朦胧的沙雕也(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