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走在破旧不堪的街道上,有不少少数民族神情麻木的从她跟前走过。
之前她就听说,南省山多土匪多,不少民族之间战斗不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当时她还觉得夸张了。
如今瞧瞧这些麻木的人,就知道当初书上写的毫不夸。
她顺着留给驴蛋蛋身上的防御玉牌去找,南省很大,按照她这个脚程,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能到达那个地方。
就在林六福想着实在不行,找个无人的地方御剑升空时,突然听到几声枪响。
原本神情麻木的人,脸上赫然多出一丝其他表情——恐慌。
他们丢下手里的东西,朝着最近的胡同跑去,有些跑的慢的,直接拿个竹筐把自己扣在里面,瑟瑟发抖。
林六福:??
一阵马蹄声传来,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土匪举着枪,朝着林六福这边疯狂而来。
为首的男人看到林六福时,哈哈大笑着,接着挥手一捞,企图将她带到马上,结果林六福借势抓起他的胳膊往下一拽,男人顺势掉下马,脑袋有瞬间蒙圈。
接着,林六福就是一阵乒乒乓乓,土匪头子身后的人企图对她开枪,结果枪刚拔出来。
直觉眼前一花,枪就没了。
“大当家的,这娘们儿好诡异。”
林六福舔了舔后槽牙,接着一拳打在说话的土匪鼻子上。
对方从马背上倒飞出去。
随后重重落到地上。
小土匪捂着鲜血淋漓的鼻子嗷嗷惨叫。
林六福赤手空拳,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土匪们打的哭爹叫娘。
原本躲在暗处的百姓听闻痛哭流涕声,小心翼翼冒出头,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坐在一个土匪身上疯狂捶打。
土匪头子被打的血肉模糊,惨叫不断。
完事儿之后,还不忘把男人的衣服全扒了,只留下一个裤头。
“嗯?”
林六福在脱了土匪头子的上衣后,就看到他胸前挂着的骨牌,骨牌上雕刻着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