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不知为何觉得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有些好笑。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听上去像是海森调情时会说的话。” 水仙眉头微微一挑，接着道：“也就是说，你现在在调情？”

“不，我是很认真的。”他一脸真诚地回答。

“哦……”她只能这样回答。

“顺便问一下，海森以前约会过吗？”

“不，”雷尔回答。

“那如果他根本不打算和别人约会，为什么还要到处调情呢？”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好玩，”她告诉他。“你可以环顾四周，无论周围有什么可看的。” 说完，她就从他的怀里走了出来。“我必须找到一些东西。”

水仙看着她走向他以为是衣柜的地方，然后绕着她的房间走了一圈。她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这让她的房间看起来很宽敞，尽管她有这么多的书。他走到书架前，用手抚摸着排列整齐的书名。

各种奇怪的书都有，但他能找到的大多是与科学或心理学有关的。而他其实也明白这背后的原因。她似乎热爱科学，对人类心理学有着浓厚的兴趣。但除此之外，他还可以找到一些与商业相关的书籍。

她的阅读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他随意翻开，目光却停留在第一页。上面用清晰漂亮的字迹写着……

“人类的情感是令人困惑和复杂的。但这些情绪已经成为人类生活的驱动力。在这些情感之前，真相的价值常常被遗忘，因为人类往往更关心自己的感受。如果真相不能让他们感觉良好，他们常常会让谎言夺走他们的生命。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人类的情感使他们变得善变。

水仙翻过这一页，看到标题“幸福”，下面是一个定义：“幸福是一种以快乐、满足、知足、充实为特征的情感状态。” 它与更积极的情绪有关。在定义的正下方，附有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中一个人在笑，另一张照片中一个人在哭泣。照片旁边还有另一张手写的便条，上面写着……

“人类也是优柔寡断的生物。据说，他们高兴的时候会笑，但也会流下喜悦的泪水。这让他们更加难以理解。他们甚至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