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雷尔总统？”

“哦，那是因为你有经验……在失恋部门。”

水仙咬着下唇，继续盯着她的脸，“舒服吗？”

“什么？”

“攻击我。”

“我攻击你了吗？” 蕾尔天真地问道。

“好像是这样。”水仙回答道。

“对不起！”

水仙把她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没关系，你不攻击我谁会攻击我？其实，如果你不这样说话，你还是向睿儿吗？” 他拍了拍她的手，继续说道：“我老实告诉你，她没有说错，酒精确实是破碎的心最好的朋友，至少可以暂时麻痹痛苦。”

雷尔点点头表示理解。

有人走到水仙身边坐下，开始和他说话。蕾尔没有理会他们，继续专注于之前的食物。不过，她吃的并不多。只要咬几口，她就已经吃完了。她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坐在她另一边的女人，她已经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雷尔看了她一眼，女人也对她笑了笑，“嗨，我是琪琪，让我好好介绍一下自己吧。”

“没有必要，”雷尔打断道。“我知道你是谁，孙主任。”

老妇人脸色明显一亮，“哎呀，雷尔会长果然不负盛名，你真是懂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