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阿辉介绍给爸爸。”翟彦军回忆道,敲了敲他的头。
“你不必这样做,”海森说。“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嗯?什么时候?” 翟彦军问道。
“当我去看中尉时,他就在那里。”海森诚实地回答道。这不像是秘密什么的。
“哦……”翟彦军盯着海森的脸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他想看看他的父亲在看到海森后是否明白了什么,但后来他发现海森看起来根本不像他的岳阿姨。而且他的性格和她也不匹配。对于不知道他们是母子的人来说,很难将他们联系起来。
“对了,中尉,你为什么一直叫葛伟民?” 翟彦军不满地质问。“你连叫贤哥都这么不尊重我,而且我们同岁!葛伟民比我们还大,你就不能叫他葛吗?”
“这完全取决于我,”海森回答道。“我称仙哥为我的哥,因为我想这样做。我不叫你仙哥,因为我不想这样做。”
“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我可以随心所欲,”海森反驳道。“是吧,艾莉?”
“当然,”雷尔的回答就好像她会说任何话来反驳他的话。
“骚子,你有拒绝过他吗?” 翟彦军纯粹好奇地问道。
“我愿意,”雷尔回答。
“但我可以在她意识到之前就把‘不’变成‘是’,”海森自豪地告诉他,仿佛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成就。
“感到光荣?”
海森点点头,“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和向瑞尔抗衡的人有几个?我告诉你,只有一个!我!”
翟彦君看向水仙,“这件事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说的是实话。”水仙说道。“我想我对此无能为力。特别是因为这是最好的朋友之间的事情。我或世界上任何其他人都不能介入他们之间。”
“贤戈很热心,”海森评论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