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挨在沙发上,像是疼痛难忍。
郝禾见状,以为柏年伤得很重,紧张地快步走了过去,跪在沙发上,双手握住柏年的头,“快让我看看,不会砸出个洞了吧?”
“砸到哪了?”
正当郝禾紧张得心跳到嗓子眼了,猝不及防的,柏年顺势靠在郝禾的胸前,双手搂在她的腰间,“老婆,你还是关心我、在意我的,是吗?”
郝禾听了,以为柏年刚刚是忽悠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头,“你又骗我?”
“呃~”柏年疼叫出声,“你又打到刚刚砸到的伤口了。”
“呀?哪里?”
“老婆,你是想打死老公,另寻新欢吗?”
“呸呸呸,大吉大利!”郝禾脱口而出。
柏年一直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郝禾,薄唇微勾。
郝禾用手轻轻地拨开头发,看到被石头砸到的地方,红肿了一个小包。
内疚地说:“对不起,我......”
柏年修长的食指轻轻捂了捂郝禾的唇瓣,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我乐意。”
此话一出,几乎是瞬间,郝禾的眼眶一热,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她不想让柏年看到,垂下眼睑,转过身,下了沙发,“我去拿药膏。”
在涂药膏的时候,郝禾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好不容易开口:“柏年,我们......”
不知是不是柏年意识到不对劲,打断了郝禾的话,“老婆,我煮好了饭菜,我们一起吃吧。我饿了。”
都已经四点了,柏年和郝禾还没吃午饭,都饿了。
两人走到餐厅,郝禾看着桌面上的饭菜,四菜一汤。
是她没有煮完的饭菜,柏年在她离开后煮好了。
郝禾看向柏年,问:“你肋骨受伤了,怎么还下厨?”
柏年很绅士地帮郝禾拉开椅子,答道:“受伤的是左边肋骨,我用的是右手,影响不大,不用担心。”
话落坐到郝禾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