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楚惜忙接过纸巾,垂下头擦着泪,“对不起,刚才是我扯远了。”
这是战司宸第二次看到楚惜哭,就在刚才,那么清晰的看着她从满脸小骄傲,到突然失落,然后是完全不受控的悲伤。
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一定很爱她故去的丈夫吧?
“抱歉,继续说你的情况。”楚惜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敢保证会根治,但肯定会有效的,但需要你的配合。”
“可以。”既然她那么自信可以治好他的失眠,他又何乐而不为?
“那暂定每周三周六给你针灸一次,可以吗?”
“好。”
话落,战司宸的闹钟响起,这是他专为君临设的。
每周五的下午四点四十五分,因为君临平常住校,战司宸怕忙起来忘记周五去接他,就定了这个闹钟。
“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接我儿子。”
接他儿子?
“你去接你儿子,我跟着怎么合适?”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