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要是不会聊天可以不聊！”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情绪，或者说，就是刻意的揭别人伤口，实在是坏得很！

“这有什么？”战司宸则是不以为然，“都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就算他的离开让你难过，但也过去了这么多年，还不能提？”

“行，可以提。”楚惜也实话说了，“我就是为他专门研究的，行了吧？”

那会儿乔景衍工作压力特别大，一星期都睡不了几个小时，她是真担心他会猝死，所以找了很多老师各种学习各种研究。

“你很爱他？”战司宸又接着问。

爱？

这个问题楚惜无法很坦然的回答，是爱，更是痛！

“战大总裁这么八卦？”楚惜依靠在桌子上，看着正在穿衣的他，问道，“对别人的感情史那么感兴趣啊？那你呢？谈过几个？又爱过几个？要不你先跟我说说。”

“没有。”战司宸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听到这两个字楚惜都笑了，“撒谎都不打草稿，你怎么可能没有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