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跟我一样,没有任何的背景,所以人微言轻,完全微不足道,如果是谁家首长的女儿,就算写一百封申请要去守边境,上级都不会批的,这不就是欺软怕硬,专挑软柿子捏的现实吗?”
“你不用在这里为自己犯的错找这些借口,你说十万个无奈,也不是你身穿警服,却又违法乱纪的理由。”
“借口?你觉得这是借口?”房彦维情绪很激动地问,“陆廷筠,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没有经历过你当然可以义正言辞。”
“旁人也许真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巧了,我跟你的重要经历还真的高度叠合,你是特工出身,我是卧底出身,你被派到国外执行任务,我也被派到国外执行任务,你被部队判定过死亡,我也被警方判定过死亡。
想法不同,选择不同,路就会不同,也许刚开始你有你的无奈,但进了省厅之后呢?你没有主动做过恶吗?你敢说给我送高定的那个女柜员不是你放进来的?你敢说去灾区慰问的时候,你没有帮着灌我酒?
在我被调查期间,你敢说你没有高兴到得意忘形?在那些杀手要刺杀君临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没希望被刺杀的人是我?我说的这些也都是连立威强迫你的?
你说无权者命如蝼蚁,所以你才想追求权力,那因为这个动机追求来的权力,你又是怎么用的?你该用你的权力来改变无权者命如蝼蚁的悲哀,你该努力地让那些跟你一样无背景且有能力的人可以公平地获得权力,而不是让权力成为你作恶的保护伞。”
陆廷筠说完这些之后,又看了看时间,楚瑜然和小鹿芽还在等他回去,他也没那么多时间。
“我太太和女儿还在等我,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里诉苦水,也没时间跟你再说什么大道理,你想见我不止要跟我说这些吧?”
房彦维是在一直很痛苦的情绪里,但陆廷筠这么问起来,他立马又精神了起来,慌忙的说道:“是,我有正事找你,那封罪状上胡说八道,说我藏了武器,说那三个杀手的口供也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