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的意思是,我哥死亡的当天晚上他跟我一起吃过饭?”
警察不语,就看他要怎么编。
连隽泰很冤枉很茫然的样子。
“冤枉啊,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跟我哥哥一起吃过饭的,那我还能不知道?自从挖出尸体之后,我这两天也是在努力的回想。
这两天我终于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工程在赶工期,我真的是很忙,是我哥哥被通缉了好几天之后我才知道的。
然后我爸爸给我打电话,说是要把我哥偷渡出国,我爸说在这边警察盯得紧,他实在办不了,就要把我哥送到南城,让我帮他偷渡出国。
我肯定是抗拒的,这不就是包庇吗?我就拒绝了,之后我就没有再接我爸电话,我也怕我爸铤而走险,真的就让人把我哥送过来,所以那几天我都是很回避的。
虽然我之前的休息室被拆除了,但当时的图纸还在,你们可以查,我的休息室和餐厅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当时因为我在回避,视察完工作之后,我就立马回休息室了。
很有可能是我爸把我哥秘密送过来的,我哥是连家的大少爷,认识我的人谁还不认识他呢?他要在我的餐厅里吃我的饭,谁又敢说什么?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去的工地,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吃了我的饭,我更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就死在了工地上?”
“连隽泰,少在我们面前装傻充愣,死无对证,但你不惜把罪过推给你死去的爸爸和哥哥,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连隽泰态度真是让他们恼火。
“警官先生,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带着严重的个人主见,是脱离客观现实的对我的批判,甚至是诱导。
在我没有正式被定罪之前,您这样的说法,我也可以起诉的,就像是坐在这里,该有的公民权利我也还是有的。”连隽泰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