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鹿鸣知道他在宽慰自己,但到底也是被安慰到了,好歹能安心将工作顺利完成了。
工作一结束,邱鹿鸣就再次跟武关长请假。
嘉阳就是巴掌大的地方,武关长自然也知道了费远航受伤的事情,他很痛快地准假,“你去吧,后面都没什么大事儿了。路上当心,别着急上火。你得稳当的,才能照顾好远航。”
对自己连续请假感到羞愧的邱鹿鸣,对武关长鞠了一躬,“谢谢关长!”
用了两天半时间,邱鹿鸣再次赶到北京。
她以为费远航肯定出院了,但三哥说没有,还住在医院里。
邱鹿鸣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一路催着三哥快点走。
在病房走廊里,她忽然听到了费远航的声音,那是压抑隐忍的呻吟,还有费母的声音,她心疼地说,“航啊,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
邱鹿鸣加快了脚步,邱默识喊,“你慢点啊,知道哪个病房吗?”
邱鹿鸣直接推开那间病房的门,靠窗的床位上,费远航吃惊地抬头看着她,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哭着小跑过去,趴到他的身上,“你吓死我了......”
费远航闷哼一声,顿时吓得邱鹿鸣没了声音,身子也被人一把薅起来,她慌忙站直了,不知所措地转身看着费母,“罗姨。”
费母冷冷地皱眉看着邱鹿鸣,又看邱默识,“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来了吗?”她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大,对着邱鹿鸣吼道,“你害得我儿子还不够吗?”
“妈!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你怪她干什么?”费远航费力地伸手,要拉住自己的母亲,却更加剧了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