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离开警察局,我立刻去找祖父,说我见到一个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的女孩,他不相信,说我没见过几个中国女孩,一定觉得所有中国人都是一副面孔,我就让他拿出相册,翻到这一页,指着这个女孩说,就是像她!结果他就非常激动,非要来见见你。”
邱鹿鸣看看手表,“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就要去火车站了。”
“别担心,我会送你到火车站!”谢尔盖说。
“我已经好了,可以和你聊一会儿吗?”沃尔科夫坐直了身体,他知道邱鹿鸣俄语交流无碍,也改为俄语表达,“上帝保佑,你居然和她同名同姓!我认识很多中国人,但重名的并不多。难道,你的名字很普通吗?或者是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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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鹿鸣心说,我的名字可不普通,你的名字才普通呢。
弗托里亚克,在俄语里是第二的意思,他应该是家中第二个儿子。
这就好比邱嘉树的朋友有时会叫他“邱二”,贺曼姝也会时常亲切地喊他“二啊!”,这位弗托里亚克的名字基本就是狼二的意思。
心里想的可不能说出来,她礼貌地说,“中国人很多,但跟我同名同姓的应该不太多,哦,不知道您的这位朋友具体是哪三个字?”邱鹿鸣狡黠地笑。
狼二老先生立刻不知所措了,“呃,呃,对不起,我只能说一些中文,但不会写,也不知道那名字是什么意思。”
“隔着这么多年,您居然还一直急着中文,急着那个名字,已经很不容易了!”邱鹿鸣觉得自己这才实际过了六七年,就差点儿忘了这人,他居然能记五十多年,真不简单。
她又指指下面那张照片,“中间这个新娘就是上面照片第二位女生吧,她的婚纱很漂亮,这个新郎很英俊,这是您抓拍的照片吧。”她点着照片角落的自己,“哦,这个是左边那位姑娘。”
谢尔盖在一旁替祖父说,“对,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