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憋笑憋得很辛苦,那边霍毅他们可不知道。
听到她的咳嗽声,霍毅立马将兄弟抛之脑后,自己一屁股坐到病床上,“怎么呢?是哪里难受吗?”
白幺幺:肩膀不抖了,笑意啥的不存在。
“没,没有难受。”
白幺幺深吸了口气,颇为难为情的说:“我就是嘴唇有点干,还有点口渴,下意识吞咽口水缓解,旁边突然凑近道身影把我吓到了,然后……就被口水呛到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反正白幺幺绝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还在自闭中的人怎么可以笑了。
被赶到一边的辰东同学当即接收到了霍毅的死亡凝视,害得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体像是被冻住了般,乖巧的窝在不大的凳子上,不敢动了。
霍毅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先喝水。”
其他的话,霍毅一句也没说,他知道小孩为什么明明口渴了,却就是不下床去倒水喝。
没办法,人肯定是还为早晨的乌龙不好意思着了。
白幺幺十分自然的接过霍毅手中的杯子,小声道了声谢,才开始喝。
这时有人没先敲门就推开病房的门。
白父在外面是越想越气不顺,儿子是他的,病房是他儿子的,凭什么他这个父亲要在外面干站着。
霍家再厉害,也不能阻止一个父亲见自己的儿子。
当然最关键的是什么给了白父底气,大家心知肚明。
进到病房里,扫过已经收好的行李箱,白父轻咳了声道:“还坐床上干吗?既然行李收拾好了,就走吧,一起到楼下办理出院。”
身后跟着进来的白母则是走过去,准备去拉行李箱,只是她手还没碰到行李箱拉杆,就被喊住了。
“阿姨,承继出院后还是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他的伤是因我受的,我有责任照顾他到他身体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样子。”
“还有我们是同班同学,高中课业比较重,我们住一起,平时可以互相督促学习,共同进步,阿姨,你就放心把承继交给我,还有我爸妈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