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皱了皱鼻子,那小表情委屈极了。
对于告状这种事,白幺幺同志不会添油加醋,但也不会含糊。
“她打来电话开头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赶紧从学校辞职,然后回去嫁人,就连嫁的人选都帮我决定好了。”
说到这,白幺幺神色变了变,眼眸中划过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
沈之牧在听到嫁人两个字时,黑眸一凝,因此错过了白幺幺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他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女人发顶,声音清冽温柔。
“幺幺,别听那人的,嫁人是很严肃的一件事,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还有,我们……”
“都已经那样了,你知道的,我也是个保守的男人,你是不是……该考虑对我负责的事,当然,幺幺你别误会,我不是在逼你对我负责。”
沈之牧停顿了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却夹杂着落寞、痛苦、难受、隐忍……
“没事的,如果……幺幺你觉得为难,其实就像之前在咖啡馆那个算命大师说的,或许我这辈子就是终身无婚的命。”
“幺幺,你别想那么多,就当我刚刚的话没说,千万别有什么心理压力,一切你只要跟着心走就行,不过……”
沈之牧语气陡然变了变,依旧很温柔,却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寒气。
“那个什么花的话你别听,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是谁,凭什么在这种事上做你的主,哪怕是为人父母也该尊重子女的婚姻自主权。”
白幺幺:”……“
她卡壳了,那种被抢戏了的感觉是闹哪样。
沈教授……保守的男人……求负责……
白幺幺同志心里想,就这样吧!
她还拧巴个什么劲。
戏……嗯……对上这样的沈教授还有唱下去的必要吗?
当然,状还是要告的。
只是继续告状前,白幺幺还是先挣扎的离开男人的怀抱。
怀中突然空了的那一瞬,沈之牧双手僵在半空中,一下子无所适从,心也蓦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