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一路跟在几人的后面,故意稍稍落后好几步,她是一点也不想看到几个垃圾畜牲的那副恶心欠刀嘴脸。
从几人的言语中,她大概拼凑出了点东西来。
怎么说,难怪会有这样一句话。
有时候,你苦苦追寻的真相,往往都是丑陋残酷的。
一路上听着几人的污言秽语,白幺幺眼里的火要是能化为实质,早将几人直接烧成灰烬了。
很快几人在一间落了锁的房门前停下,走在最前面的人扯了扯门上的锁,转头囔囔道:“顾先生,快……快过来开下锁。”
白幺幺是真的看都不想看这些人,她嫌恶心是一点。
主要是看了,火气大,拳头痒,却不得发泄的法子,打不到人,那难受憋闷劲呀!
她目不斜视的从几人旁边经过,先于他们穿墙而入。
屋里亮着盏煤油灯,不算亮堂,却足够白幺幺看清屋里各处的情况。
屋里的陈设简单,白幺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那张足够躺下七八人的大床上。
透过垂落的帷幔,能隐隐看清上面躺着一个人。
白幺幺走过去,脑袋探进帷幔中,只一眼,她瞳孔猛的一震。
床上躺着的女人和她第一次见到小石时,他手中正雕刻的人偶长得一模一样。
猜到,远远没有亲眼所见来的心神剧震。
此时床上女人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着,嘴里也被堵上了,她双眼是睁开着的,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看,眼神是那般无神空洞。
这时,门外传来咔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艹!
白幺幺想骂娘,想……
怎么就没有实体?她怎么就没有实体?
她现在要是有实体那该有多好。
门锁开后,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白幺幺回头冷冷的瞪向进来的人,垂落在两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拽得死紧。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几位,我可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