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去,女孩子偶尔练练拳脚,锻炼下身体挺好的,晚上七点左右我过去接你可以吗?”
然后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复,一个字,行。
对方如此配合,问白幺幺舒坦了吗?
答案肯定没有。
在那梦中,她被勾起了杀人的欲,那小娃娃了。
他长大后,又记得多少。
能做那样的噩梦,是不是代表全部都记得。
那他……
白幺幺放下手机,烦躁的抓了把头发,重重吐了口气。
白母醒来时,白幺幺刚好将最后一道菜装盘端到餐桌上,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忙跑进去。
“妈,你感觉怎么样?”
白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神色紧张的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两遍,才捂着胸口一阵后怕起来。
“没事,还好你没事,要是你出什么事,妈还怎么活呀。”
白幺幺忙上前抱着人,轻声安抚道:“妈,我没事,我这不好好的,而且我多大的人了,坏人上门时,我就机智的偷偷报警了。”
“警察叔叔还是很给力的,迅速出警,很快就将你从坏人手中解救出来了。”
白母心跳很快,显然不是一时能被白幺幺的话安抚住的。
她反抱住人,力道很紧,像是要把她的孩子重新溶入骨血中般似的。
被抱疼了,白幺幺并没有吭声,她知道这个时候白母就是需要这行为来证明一切都过去了。
毕竟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还是一名独自拉扯女儿长大的单亲妈妈,白母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她几次张嘴,最后还是有些支支吾吾的问道:“她……那两个……就是她们……你……”
白幺幺知道她在问谁,接话道:“妈,你是想问我爸爸的父母他们去哪了吗?”
白母皱着眉点头,眼里是藏不住的关心。
“两个老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当年白父去世,两个人老人站在其他两个儿子那边,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
意思意思给个三瓜两枣,可以说是,强占强抢了夫妻俩积攒好几年的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