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着痒着皮肉就会烂掉而已。
“嗷。”小秧秧点头,倒也没觉着什么,谁那些人议论她的美人娘亲!
“东家,您何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小的好安排洗尘宴。”酒楼掌柜将众人领上三楼视野最好、最宽敞的天字一号。
“无碍。”容轻澈摆摆手,示意掌柜退下。
小秧秧好奇道:“三哥,你原本去哪里了哇?”
容轻澈一笑:“到处走走,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着姑母。倒是没料到姑母竟一直被小人藏在云京。”
全家人提到许龄皆满脸不悦。
“轻澈。”容雨棠看着她们,眼中满是感激,“城竹,嫂嫂,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一家人谈什么辛不辛苦,从前也不见得你这般见外。”平南郡主故作生气地瞪她一眼。
“看来许府的风水不好,得改改。”容城竹说话永远是柔声细语的,脸上的笑容更是令人如沐春风,极具迷惑性。
大多人便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像一阵风,吹过了便过了。
容轻澈却对自己这位大哥清楚得很,别人拂过的风或许带着香味,或许什么都没有,他大哥吹过的风,都带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