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随口一问:“朕每次过来,怎么都不见它喊上两声?鹦鹉不是最爱学舌。”
“妾身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从送来就没听到它叫唤过。”
“想来是下面的人没挑好,送来只不会说话的,朕这就命人重新送一只来。”
“多谢皇上。”皇后笑着道,“只是妾身已经跟这鹦鹉有了感情,妾身可舍不得。它虽不会学舌,却也一直陪在妾身身边解闷,妾身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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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拍拍她的手,似乎很欣慰自己有这样的贤妻。
“芸儿若在,想必也是你这般。”
“姐姐她最是心善。”皇后目光温柔,充斥着怀念。
不知是因为香膏的缘故,而是因为聊到了赵芸儿,皇上和皇后今夜十分和谐愉快。
好几次皇后想要开口,但她看皇上这般高兴,没有扫他的兴。
到了第二日,伺候皇上更衣时,她才提起南疆公主要嫁过来的事,顺着又说起大将军为大云鞠躬尽瘁这些年,如今上了年岁,是时候该歇歇了,这样下面的人也才有机会。
皇上点头说是,容大将军一家确实辛苦多年,也让他们和孩子分离多年,确实该诏人回京歇歇。
“其实不用皇后和朕操心,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早就递来折子,说要卸甲辞官,好好过上一过儿孙绕膝的日子。”
皇后一愣。
“玉儿最近如何?”
“一切都好。”
“驸马呢?”
“驸马是个好孩子,心疼玉儿受罚,搬到佛堂去陪她一块抄经了。”为了让玉儿不受折磨,她将驸马架到了佛堂,这几日她去瞧,两人如胶似漆的,就是在佛堂做这等子事终究是对佛祖不敬。
她趁着皇上心情好,提议让女儿和驸马回公主府去抄经赎罪。
其实回了府,抄不抄经谁又知道。
皇上知道皇后是心疼女儿,睁只眼闭只眼地点了头。
大公主被放出来那日,在御花园遇见了司徒含烟,她不再是曾经那个探头探脑想捕蝶的小公主,而是望着蝴蝶和花发呆的端庄二公主。
“司徒含烟,想谁呢?”大公主调侃道,“不会是容泊呈吧?”
司徒含烟抬眸望她,端庄行礼:“皇姐。”
大公主哂笑道:“我一个在佛堂抄经的人都知道容泊呈在西关生了个儿子,二公主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