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竹拽紧他的手,皱眉道:“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知不知道?眯比他们两个的要严重。”
“是吗?”容惊春很是惊讶,紧接着后背挨了他大哥一掌,他震惊转头,“大哥你打我干……噗!”
他喷出一口黑血,从椅子上瘫软下来跪在地上。
下一瞬便晕了过去。
容城竹接好四弟,抱到许秧秧的床上去,闻季冬也被抱到床上去,这两人伤势最重。
司徒君则是在软塌上。
伤势最重的两个由容城竹照顾,霜女若榴都在旁边帮忙,许秧秧被委派亲自照顾司徒君。
“太子殿下身上也有刀伤剑伤,你拿剪子把伤口处的衣裳煎干净,剩下的我再告诉你怎么做。”容城竹一双眼睛顾着三个人。
“好。”许秧秧拿过剪子,若榴在旁边拿着烛火一点点照过去,哪个地方衣裳破裂,哪里就有伤口。
统共有七八处。
手臂,大腿,腹部都有。
最大的伤口在腹部,没有剪开衣裳都已经能看见外翻的血肉,许秧秧剪衣裳的手都在抖。
若榴说:“郡主,我来吧。”
“我来。”许秧秧深呼吸,努力稳住手,一点点给他剪掉衣裳,彻底露出伤口来,那处不仅有刀伤,还有一个箭伤。
若榴眼尖,立马看到箭头还在里面。
许秧秧慌忙地转身去喊:“大哥,哥哥他腹部上还有箭头。”
她急得眼眶都是红的。
容城竹头也不抬道:“马上,若榴去找一坛烈酒来。”
若榴匆忙去找来,许秧秧也赶忙起身,容城竹坐了过来,检查一番后说:“箭柄被他整个折断了,只剩一个箭头,太深,我要划开他的血肉才能取。”
“找绳子来绑住他,嘴巴用东西堵上。”
若榴麻溜地去找粗绳,许秧秧从怀里翻出手帕,团把团把塞到司徒君的嘴里。
许秧秧就这么坐在旁边,看着大哥用酒喷到刀子上,锋利的刀子划过哥哥的血肉,鲜血往外冒。
司徒君果然被疼醒了,整个人下意识地挣扎。
“秧秧,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