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事没事。”许秧秧听话地按住手臂,嘴里一直安抚着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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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名字和熟悉的声音,司徒君还有些恍惚,微微抬头看一眼容城竹在给他取箭头,又躺回去。
司徒君侧头看向按着自己的秧秧,眼眶红红的,感觉要哭了。
他跟容惊春说了不能来找秧秧,容惊春不仅忤逆他的话,还敢打晕他。
唉……
司徒君想张嘴说没事,可惜他的嘴被堵住了,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独特的木香。
嘴里含的是秧秧的手帕。他猜测。
突然他整个人睁大眼睛,嘴里的手帕差点被他咬坏。
容城竹正在取箭头,那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身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好在一只手臂上搭着一只软乎乎的手。
能止去大部分的疼痛。
然而疼痛还不止拔箭。
容城竹道:“太子殿下忍着点,要给你缝合伤口。”
许秧秧侧头:“就这么缝吗?没有止痛的药?”
容城竹:“把他打晕。”
司徒君摇头,似乎有话想说,许秧秧摘了手帕。
“能忍,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容城竹真正下针的时候,司徒君疼得冷汗直冒,张嘴想要出声却又不敢出声,生生忍着。
“秧秧,手帕。”他想再咬着手帕。
“哦,哦!”许秧秧着急忙慌地塞手帕,结果连自己的手指一块塞进去了。
“嘶啊!”叫出声来的是许秧秧。
她被咬了。
一下子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