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烟盯着“五妹亲启”四个字望得出神,心里头也酸涩得厉害。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嫉妒?
将军离家前与家人留信是应当的,她又不是将军的家人。
“将军与你写了信,你还不看看。”她提醒着秧秧,手指轻轻缴着手帕。
许秧秧打开信,一副果然的样子,“二哥每次都是这几句话。”
她念出来:“五妹,二哥收到西关急信连夜赴之,不能与尔亲自道别,盼尔平安喜乐,若有事不论大小记得飞书与兄,兄不在身侧,亦能千里归来。”
“兄,泊呈留笔。”
司徒含烟认真听着,若是将军的这封信是为她留……不会是为她留。
“二哥写信和大哥不同,大哥娓娓道来一大篇,三哥洋洋洒洒也是一篇,四哥骂骂咧咧哭哭啼啼得有好几页。”许秧秧将信折好放进去,递给若榴,若榴会把信件都存放好。
“将军克己复礼,又善藏心事。”司徒含烟走动一下身子,“怕也是因此,才无人察觉将军早有心悦之人,更无从察觉是谁。”
“公主姐姐,大云的好男儿多的是。”许秧秧宽慰她,“莫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虽说你做不成我二嫂,阿端姐姐也和你做不成妯娌,我们俩都有些难过,但还是……”
“遵从本心吧。”司徒含烟笑着看她,柔柔软软的女子身上总是有着一股非比常人的韧劲。
许秧秧抿唇没再说话,引她去见娘亲。
容雨棠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