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品已经挂上打烊的牌子,上边还在歌舞升平,不知到几时,贺兰王子和贺兰辞先行离开。
耶律王子还在醉生梦死。
司徒君和许秧秧也还在陪着,许秧秧都打瞌睡了,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司徒君坐近一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许秧秧顺势靠过去,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捉大半宿了,捉不着木芍姐姐便罢,怎么连其他花娘也捉不着?”许秧秧看耶律王子脚步虚浮,一捕一个落空,“果然身材魁梧的人都不怎么灵活。”
司徒君笑一下。
“时辰差不多了。”
“也是,我好困。”许秧秧打着哈欠,朝木芍微微点头。
木芍忽地停下脚步,耶律王子一扑就扑倒了。
他一个大男人挂在一个娇弱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脚步都不曾晃一下。
已经醉酒的耶律王子哪儿注意到这些,只说着要把人带回驿站去。
木芍点头应着。
一行人出了天下一品,街上清清静静的,只偶有打更的人经过。
或是巡城的脚步声。
霜女来到许秧秧身边,点一下头,许秧秧笑笑。
没一会,街上出现一头通体雪白的狼。
耶律王子搂着木芍的腰,跌跌撞撞在前,忽地两人停下脚步。
耶律王子眯着眼,发现前边像是一头犬,又像是一匹狼。
忽地,这犬朝他掀开獠牙。
“嗷呜!”
是狼!
狼朝他扑来了!
“狼!哪儿来的狼!”耶律王子瞳孔一缩,就要和面前的雪狼打起来。
木芍故作不解:“耶律王子,耶律王子,您在说什么呀?什么狼?妾身怎么不知?”
耶律王子身在爱打猎的部落里,一眼就知道面前的狼有多凶悍。
他红着眼,在狼冲过来时先一把拽住刚刚还浓情蜜意的女人,把她丢过去。
木芍的脸色沉下来,真他娘的臭男人!
不过她还是故作娇弱地摔过去。
摔在雪狼的一侧,哭哭啼啼起来:“耶律王子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王子一愣,裤脚就被咬一口,他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