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就属他最有钱。
甚至可以说大云的商贾里,他也是数一数二的有钱。
容轻澈心里还窝着火呢,反驳一句:“这府是大皇子烧的,该皇家派人来修缮,哪里就轮得着我?我若是做了这事,岂不是在刮皇家的脸面?”
说着还毕恭毕敬和太子殿下行礼。
“太子殿下觉得呢?”
“太子府也烧了,孤会命工部一块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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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太子殿下!”可谓是诚心诚意。
容轻澈可是个商人,能不用自己出钱就把事办好的,当然不自己拿钱了。
不过这是他自己家,若是工部那边预算不够,他还是会出手的,当然这是后话。
傍晚时。
容家三父子和伶端公主回来,先去洗了身上血污,又换上干净衣裳,一家人才团聚在一块用膳。
容惊春又升了官,整个禁卫军都是他说了算,就是接下来有的忙了,还得重整禁卫军。
大皇子府和赵家剩下的人通通处决,是一个也不能留了。
包括大皇子府的三个孩子,一个赵希恬所生,一个许玉歌所生,最小那个是许蔓儿生的。
孩子都得死,更别提孩子的母亲。
皇上是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皇子不放过,赵家不放过,跟着大皇子一起反叛的官员当然也得罚,只是有轻有重,要是处决一半的官员,朝堂可就无人可用了。
外敌仍在,马虎不得。
罪臣许龄一家自然在处决的头列。
许龄曾养育太子,本对皇家有恩,若是没参与此事,倒也能苟延残喘。
奈何许龄被两个女儿说动,实实在在参与大皇子谋朝篡位一事,那点恩情就什么也不是。
“许氏一族全部处决?”容雨棠问了一句,“可是包括秦氏和许之岩?”
许之岩可是探花出身,又做了个出色的县官,本是前途不可限量,如今都让许龄和刘氏一脉给毁了。
容惊春道:“不止呢,官兵已经往护国寺去了,许家那个不让秧秧改姓的老夫人,还有那一心念佛的四姑娘也逃不过,全家老小都要秋后问斩。”
容轻澈手中的茶一抖,洒在手背虎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