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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尚书赔着笑脸道:“不知侯爷深夜来访有何吩咐?”
容泊呈剑眉拧着:“方姑娘吓着喜儿了,本侯来替喜儿讨个公道。”
方尚书一脸惊讶的样子,似乎并不知缘由,容泊呈却没给他装傻充愣的机会,直言:“方尚书当真不知?背后无人撑腰,方姑娘怎么就敢的?”
方尚书继续赔笑:“侯爷与小女之事下官不知,还是请侯爷去同小女自个儿一叙。”
“本侯就在这等方姑娘,听听方姑娘的解释,什么叫对不起,莫非喜儿没娘,是方姑娘害的?”
帽子扣得大了。
方尚书心里打鼓,开始怀疑女儿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他派人去把姑娘请来。
方姑娘缓缓而来,眼眶通红,我见犹怜的样子。
“拜见侯……”
“身上背着人命被扰得寝食难安?这副鬼样子。”
方姑娘一头雾水,什么,什么人命?
方尚书顿感事情棘手,有些后悔走上这么一步,只看女儿如何力挽狂澜。
女儿信誓旦旦有把柄在身。
就这么现在方府大门口,方姑娘有意请人进去一叙,容泊呈毫不留情。
“本侯与方姑娘今日头一次见,有什么旧?麻烦方姑娘解释清楚今日的故作姿态,否则,本侯的破杀直指方府!”
破杀,跟随容泊呈上阵杀敌的一柄长枪,如名字一般随着主人破阵杀敌。
容家四兄弟里,有人用剑有人用刀,只有容泊呈随了爹娘,用枪。
破杀的威名不下于定西侯。
方姑娘冷汗直冒,想着心里握着的把柄才稍稍有些底气,她往前一点,靠近时定西侯一个眼神,她又不得不停住。
“侯爷,我看见了。”
“四年前的宫宴,侯爷醉酒留宿宫中,我亲眼瞧见侯爷和***先后进了同一间屋子。”
容泊呈瞳孔微缩,时间对了。
“喜儿的娘是***。”方姑娘的语气肯定,“***养病十多个月,实在太巧了,喜儿满月宴,***的身子痊愈,再算算喜儿的年龄,都对上了。”
“侯爷,我也没别的意思,侯爷和***注定此生无份,又何必痴等,让人辱喜儿是没娘的丫头,只要侯爷愿意,我……”方姑娘想着,脸颊泛红,如情窦初开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