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不同意，北宫祭脸瞬间阴沉：“怎么，不愿意？”

夜玖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北宫祭叹了一口气，咬着她的耳朵，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当初我就应该在你把他利用完后宰了他。”

夜玖头皮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现在……”

北宫祭哼笑一声：“还能怎么办，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其实，北宫祭本来也的确有这种想法，但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提醒他。

——不可以杀了皇甫桦，否则他会后悔的。

抱着夜玖的手臂忽然收紧，潜意识告诉他，这还没完，因为他总觉得好像还差些什么。

他忽然想起前天和纳兰容止出去时碰到的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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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便不得善终，终入轮回。”女和尚双手合十，慈眼善目，和颜悦色。

北宫祭和纳兰容止同时一愣。

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