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誉回屋后,将寮房内摆放的经书全部摔在了地上,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懑。
他本想给黎夏时间,让她在莲华寺清修的这段时日看到他的好,慢慢接受他。
看来得改变计划。
楚子誉眼眸一眯。
女子最重清誉。
若将生米煮成熟饭。
他就不怕表妹不乖乖就范。
没了清白的女子,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到时候无论她愿不愿,姨父姨母也必须将表妹嫁给他。
“表妹,你莫怪表哥心狠,你若要怨,便怨你自己和那个和尚吧。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楚子誉眼神阴狠,自顾自的喃喃。
待事成之后。
他再来解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僧人。
让他几次三番坏他好事。
一个和尚,妄想和他抢女人。
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
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黎府家业是他的。
表妹也只能是他的。
他会给那僧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楚子誉收拾了一下屋里的狼藉,转而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房门。
且让他们过两日好日子。
他要下山一趟,筹划好一切事宜。
———
“主子,楚子誉下山了。”
禅房的房梁上跳下来一位暗卫。
他态度恭敬的朝了尘拱手,将他监视到的事告诉他。
了尘睨了眼暗卫,“动作轻点,莫要吵醒了她。”
床榻上的黎夏动了一下,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背。
黎夏在睡梦中无意识的用脸颊蹭了蹭了尘的手臂。
她闻到熟悉的檀香,恬然入睡。
了尘在黎夏住的后院看到楚子誉,心中的醋坛子顿时打翻了。
尽管听了她的解释。
他心里仍旧郁气难消。
进到禅房,了尘就一个人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念经。
黎夏成了空气。
为了让了尘气消,她攀着他的肩,手下移。
事后。
黎夏脸红延至耳根。
皓腕酸痛不已。
好在辛苦有了回报,了尘那张冷脸终于有了温度。
他倒没继续做放肆的事,就是搂着黎夏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