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
黎夏回到黎府已有一个月余了。
在这一个多月中,她没有放弃寻找楚子誉的踪迹。
不过派出去的人,带来的消息都是没有消息。
黎夏想要手刃楚子誉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强烈。
她每每一想到,他这样的一个烂人,竟然还逍遥法外,她都快把自己的后槽牙给咬碎了。
“小姐,今日是冬至,夫人让如烟领着小姐去首饰铺选一套精美的头面,距离小姐的及笄礼就只有半月余的时日了,小姐选完头面还要去裁缝铺裁剪一身及笄当日所穿的衣裙。”
一大早,如烟就端着盥洗的用具走进了黎夏的闺房。
一进来,她就絮絮叨叨说着黎夏今日的行程。
黎夏兴致缺缺,“如烟,我不想出府,头面和衣裙也无需特意去置办新的,屋里头就有,爹娘每年都有给我置办时下流行的服饰,还有许多未穿过的,到时候直接穿那些也一样。”
她对衣着打扮不是很上心。
加上骨子里也保留着不铺张浪费的思想。
她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也很多,就没必要再去重新准备。
黎富贵身为首富。
在吃穿用度上,对原主这个唯一的女儿,从未有过不舍。
虽说她常年卧病在床。
但黎夫人依旧会根据时下节气,替她准备很多华丽漂亮的衣裙和首饰。
就指望着女儿哪天精气神好一点,可以打扮的美美的,心情亦能好一点。
“小姐,那怎么能一样?”如烟不认同道:“女子及笄可是一件大事,那是一生的成年礼,小姐怎能如此随意对待?”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黎夏的面前。
“如烟,怎么了?我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黎夫人路过黎夏的院子,就想着来看看女儿。
那天听了黎夏和黎富贵的一番话,黎夫人自己也想了很多。
她打心里认为,他们说的很对。
人总要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