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知道她肚子里的是儿子?
不对!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了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要喜当爹?
祁珩伸出大掌勾住黎夏盈盈一握的柳腰,把她带入怀中,“不是楚子誉,他可没资格做我儿的父亲,那一夜没有别人,只有我,与你交缠整宿的,是我。阿黎肚子里的孩子,亦是我的。”
“你说什么?”黎夏猛然瞪大了瞳孔,“你……你再说一遍。”她眨着眼眸,睫毛扑闪的开口道。
她应该没有听错吧?
“阿黎不记得了,那日你可是阿珩阿珩的喊了一夜,我劳作一宿把你喂饱,没想到你穿上衣裙就不认人了。”
祁珩像个怨夫一般,眼神幽怨的瞅着黎夏。
他人都干了。
事后这个小没良心的女子竟把他误认成了旁的男子。
他要怄死了。
黎夏见祁珩青天白日,面不改色的谈及床笫之欢,她脸上一热,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她那日一醒来,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上布满了让人脸红的痕迹。
加上她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楚子誉给自己灌了药。
余下的记忆就模模糊糊。
她便以为,她见到的那个俊美的光头,只是幻影。
“阿黎,还需堕胎药吗?”
祁珩伸出修长的手,挑起黎夏的下颌,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黎夏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脸更红了。
“嗯?”
“不不要了……”
祁珩见黎夏走神,俯身在她的朱唇上轻啄了一下。
黎夏像个拨浪鼓直摇头。
祁珩摸了摸她的脑袋,“阿黎乖。”
黎夏乖顺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他。
祁珩薄唇够起,唇角漾出了如沐春风的笑。
黎夏:……
我怎么觉得他在训狗?
“安胎药冷掉了,我重新去煎一碗,顺带着早点回来,你再躺一会儿。”
祁珩松开黎夏,就准备起身走出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