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旬邑身上的这些痕迹,出自她手。
她羞的无地自容。
“还疼?”东方旬邑听到黎夏的声音,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把覆在自己唇上的小手拿了下来。
“我看看。”
他弯着腰,就准备要钻入被中。
黎夏紧紧的捏住被子,“没……没有。”
昨日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她的理智都被欲控制着。
“害羞了?”
东方旬邑抬了下眉,明知故问。
黎夏咬着下唇,低头不语。
只是耳廓的红霞因他的话又加深了。
东方旬邑低笑了一声,知道黎夏脸皮薄,他没有再逗她。
他垂下眼眸,眸光停在了床榻上的手帕上面。
一抹醒目的艳红如同在白雪中开出的红梅,绽放在此。
东方旬邑伸手拿过手帕,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它折叠好,握在了手中。
“你……”黎夏见状,眨了眨眼,上下煽动着长翘的睫毛,“那条手怕脏了,你还拿着干嘛?”
她不解。
他堂堂一国之君,该不会节俭到,脏了的手帕还要循环使用吧?
东方旬邑摇头道:“不脏。”他目光灼灼的望着黎夏,“这是你为朕而落下的,我要好好珍藏。”
在冲破阻碍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只属于他一人。
这是东方旬邑从未想过的。
毕竟老皇帝的荒淫无度的名声在外,何况是黎夏这种世间仅有的绝世美貌,老皇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
更别说黎夏还是他费尽心思亲封的皇后。
她能在老皇帝的魔爪下全身而退,属实让他有些意外。
黎夏看到东方旬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不正经的话,她低头抿唇,双颊一阵发烫,小脸染上了绯红,就连耳廓也泛红了。
“皇皇上,昨日之事……”她煽动着眼睫,欲言又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必不出几日,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
他们必须事先想好应对的法子,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