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瞪大了眼眸,“宏王妃!”
黎夏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
宏王妃怎么出现在这?
东方旬邑没有跟黎夏说太多关于他母妃的事。
但从他的三言两语间,黎夏也得到了一点讯息。
就在东方旬邑派出的心腹即将找到宏王妃的时候,她又随着杂技团出了城,他们演出随缘,没有目的的前行,这让搜寻宏王妃的队伍出现了很大的困难。
中间的许多事,东方旬邑没有告诉黎夏。
她只知道。
好像是最后杂技团遇到了山贼,男子多数被杀了,女子被抓。
后来。
东方旬邑一得知此事,便下旨派了相应的官员前去剿匪。
匪团歼灭后,却未在里面发现宏王妃的身影。
她再次销声匿迹。
又彻底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了。
好不容易查出的一点线索,就这样没了。
东方旬邑这两年来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的母妃。
谁知她人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却浑然不知。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宏王妃听到黎夏对她的称呼,她紧锁深眉,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看着小姑娘的年纪,应该也还未到双十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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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二人之间相隔的年龄差,根本就不可能认识。
更何况。
宏王妃在世人眼里,早已成了水下水鬼。
茯苓和玉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讶的面面相觑。
她们也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会称呼眼前的女子为王妃的?
“宏王妃,你别紧张,我是谁不重要,我们找到你才是重要的。”
“你们?找我?”宏王妃不解的问道:“你说的你们是谁?为何要找我?”
“准确来讲,是你的儿子,东方旬邑再找你。”
黎夏直言道。
宏王妃瞪大了眼眸,“你说什么?我儿子……”
“哇!眼前这位竟是皇上的母妃!”茯苓闻言,发出了惊叹。
场上的人纷纷看向了她。
玉竹在她身侧,拉了拉茯苓的手,“嘘,茯苓,我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她把茯苓拉了出去。
小姐正在和那位夫人说正事。
她们确实应该回避一下比较好。
毕竟此事可是事关皇上的,多知晓一分,对两人都是不利的。
茯苓看问题比较浅,就想不到这个深度。
玉竹不能看着她不管。
黎夏没有阻拦她们俩出去。
当年宏王妃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茯苓又非常八卦,就怕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所以她俩出去也比较好。
“小姑娘,你和旬邑是什么关系?”宏王妃看着黎夏说道。
她看的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我们……”
黎夏咬着唇,她低下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还是让东方旬邑告诉您我和他的关系吧。”
“旬邑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他从何得知我尚在世间的消息?”
宏王妃的问题一出,黎夏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她微皱了下眉。
从她所言来看,宏王妃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儿子已经贵为天下之主了。
难道她从回来至今,就从未去打听过自己儿子的消息?
宏王妃捕捉到黎夏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
她眨了眨眼眸,垂下眼皮道:“小姑娘,你既知道我,想必也听闻过我的事迹。”
“嗯,略微知晓一点。”
黎夏不懂宏王妃问这句话的含义,她轻轻点了下头,启唇道。
“我是一个有污点的母亲,没有给他好的童年,好的陪伴,不能再因为我而给旬邑带去骂名,所以我不能去找他。”
宏王妃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眼尾渐渐的红了起来。
她亏欠儿子太多,不是一个称职的娘。
“他不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