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这、这就是劫皇杠的程达尤金呐?!哎呦……还真像嘿!
这些人可吓坏了。为什么?最近,这程达尤金被他们传邪乎了。
说:“你知道吗?靠山王杨林为什么四十八万两银子丢了?”
“啊,不是被那程达尤金劫了吗?”
“程达尤金是谁?”
“程达尤金不是响马吗?”
“响什么马呀?我告诉你,程达尤金那是山东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这人可厉害了!我告诉你,平常吃活人呐!逮着人‘吭哧吭哧’两口就把人脑袋咬下来了。你想想,他怎么长红头发?怎么长红胡子?那都是吃人吃出来的!”
“啊?这、这是吃人的恶魔呀!”
“那可不是嘛!他占据长叶林小孤山,手底下大响马三百六,小响马如牛毛啊!那人家要挑旗造反呐!而且,这个人会妖术邪法!为什么靠山王老王爷老抓人家没抓住啊?当兵的一过去,人家身形一晃,‘唰!’一下子大响马、小响马全化成石头了,你根本认不出来。到了晚上,夜半三更,人家去偷营啊,专啃官兵的脑袋呀。我有一个小舅子三叔的外甥的二大爷就在靠山王手下当兵,他告诉我的!靠山王老王爷发了好几次兵去抓程达尤金,半夜三更的全被啃得没脑袋了,都成没脑袋兵了。所以,到现在拿不住啊。”
好!这才叫“人嘴两张皮,越传越出奇”呢!传来传去,把程达尤金都传成吃人魔王了。
所以,程达尤金今天在他们面前一现真身,那这些人能不害怕吗?当时胆都吓破了,谁还敢跑啊?
秦琼一看这些人吓趴下的吓趴下、吓倒地的吓倒地,就不管他们了。看了看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倒没害怕,她为什么没害怕呢?这姑娘对劫皇杠的事不大知道。女孩子家家的,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人家不关世事。所以,这些事情还没传到姑娘耳朵眼里呢。一见这位刚才又救了自己,所以,这姑娘对秦琼有些好感,她就没有害怕秦琼的意思。
秦琼看了看姑娘:“姑娘,你为何在此卖唱啊?”
“啊,呃,这位大爷,小女子本来不该抛头露面街前卖唱。可是,家世所迫呀。我的父亲身染重病,我家境贫寒,无钱给他医治。我的母亲给别人干活,那天下雨,她回家的路上,一不留神滑进深沟,把腿摔断了。现在,我父母都卧病在床,家境贫寒,无钱医治。小女子没有别的方法,只能抛头露面沿街卖唱,希望能挣几个钱换医药为我父母治病啊,呜呜呜……”说到这里,姑娘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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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的心里不是滋味啊,说:“姑娘啊,也难为你了。但是,这个世间恶人居多呀。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是待在家里,不要常出门为妙啊!”
说到这里,秦琼一伸手由打自己怀里“哗啦”就把自己所带的银子全部给划拉出来了。秦琼这一次到莱州是来送死的,本来没带多少银两。带的银两就是够自己从历城到莱州这一路上用的,稍微的再多一点儿,能够买一些化妆品,总共带了也就是二十两纹银。其实,二十两银子那已经很多了。这一路之上打尖住店吃饭花了有一两多银子,现在还剩下十八两多。秦琼把这些银子掏出来,从里面取了一两银子出来揣到自己另外兜里了,为什么呢?一会儿得吃饭。吃饭就得给人家饭钱,秦琼不欠钱。剩下的还有十七两多,秦琼往旁边一看,又看着刚才欺负这姑娘的客人了。
秦琼这时候已然把这个斧子给松开了,斧子仍然在这地上杵着呢。秦琼往前走了一步,就来到这个客人近前:“给我站起来!”
“呃……”这客人都瘫那儿了,“呃……这、这、这、这……程、程大爷,程大爷,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给我站起来!”
“我、我什么,站、站不起来。我、我不是不听您的话,我腿肚子转筋了,我、我都尿了……”
秦琼一看这出息呀!一只手往上一提溜,就把这个人给提溜起来了,“站起来!”
“哎……”
刚一松手,“啪!”又坐下了。;
“站起来!”
“哎……”
刚一松手,“啪!”又瘫那儿了。
秦琼一看:“就你这个胆儿,还在这里调戏良家妇女呢?哼!”“邦!”秦琼就把那十七两银子扣桌上了,然后一伸手又把这位拎起来了。这个时候左手也空了,一拉这人的衣服,“呲!”一下子就把这位的外衣给撕下一大块去。
这一撕,可把这位吓坏了。怎么呢?传言不是说了吗?程达尤金是一个专啃人脑袋的吃人魔王啊。秦琼一撕这位的衣襟儿,这位误会了,以为这位魔王要啃自己呢,以为要掏心呢。完了!这魔王先拿我开嘴了!当时,“咯喽!”就吓死过去了。
秦琼一看,这出息啊!“咣!”往旁边一扔,也不管他了。把这块破布往桌上一放,把那十七多两银子往上一堆,四角打了个捆儿,就成一小包袱了。然后,秦琼拎着这小包袱又来到姑娘面前。
“姑娘,把手伸出来。这些银子我给你!”
哎呀!姑娘一看,当时泪又下来了,“您就是我的恩公啊!”“噗嗵!”姑娘给秦琼就跪下了。
秦琼说:“不要如此!赶紧拿这些点银两给你爹娘看病去吧!这些银两是绰绰有余啊。等治好你爹娘的病,你一家人好好地生活!”
“多谢恩公!”
姑娘双手接过银子,给秦琼磕了头,爬起来,姑娘刚想走——
“哎,姑娘且慢!”
“啊,恩公,呃,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