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大阵,随我御敌!”
“是!”
杨林披挂整齐,在十二家太保护持之下就杀了出来了。
本来命令手下将领赶紧地运动大阵。但是,有人说:“运动不了了。现在指挥大阵的刁斗已然被敌军占领。您、您看咱的这信号灯打不起来了。”
“哎呀!”杨林一看,“真真可恶啊!那好,咱就硬往前打!咱们把他们赶出阵去!杀——”
“杀呀——”
往前推进,正好跟秦琼就马打对头了。
杨林在马上把虬龙棒一分一看,唉!看到秦琼,杨林是又气又恨又爱呀,他用左手棒一指:“对面可是叔宝吗?”
您看,到现在还叫秦琼的字呢。
秦琼往前冲着,一看是杨林,“哎!”赶紧地把傻兄弟罗士信唤住了,“士信往后退。”
“啊?呃……不往前冲了?”
“往后退,我要跟人说话。”
“呃、呃,哎,好……”罗士信把手中的大铁旗杆往旁边一戳,“哼!”往那儿一站,就给秦琼站岗了。
秦琼往前一带马,在灯光下一看杨林,哎呀……秦琼心中好不犯酸呐。怎么?这两次见杨林比之前苍老许多呀。秦琼也明白,杨林这个人不坏,在大隋王朝,还算是一个忠臣,也算是个能臣,为人光明磊落,有勇有谋啊。可惜呀,可惜你保错对象了,你保的是昏君杨广。而我保的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呐。咱是两国仇敌,水火不容啊。事到如今,也别说别的了,还浪费那口舌干嘛呀?秦琼枪交单手,用左手一抱右手的拳,握着枪呢,在马上一躬:“正是秦某!老王爷,秦琼甲胄在身,不便全礼,马上一躬,还望老王爷多多担待呀!”
“哼!”杨林冷笑一声,“叔宝啊,你我就不必虚礼了。你今夜晚间统兵而来,莫非是要破我的长蛇阵吗?”
“没错呀,老王爷,您说对了。这么多日子,我们没有打长蛇阵。干嘛呢?就是做准备呢。现在时机已然成熟了。王驾千岁,您长蛇阵的蛇心已然被我们掐死了,这条长蛇已然变成死蛇了呀。王驾千岁,您听!现在喊杀声震天,我们三路大军三管齐下,乃是破你的一字长蛇阵的关键。现在,您的蛇头、蛇胆、蛇尾三面被击,蛇心被掐,这条蛇它动弹不得了。就算您这蛇头,您看看,现在指挥灯在我们手里,蛇头已然失去了效力了。王驾千岁呀,咱们是打赌破阵呐。咱赌的只不过是个输赢。现在输赢已分,何必让那么多将士无谓地献出生命呢?让这些将士生是你我一句话的事,让他们死也是你我一句话的事。老王爷,我知道您宅心仁厚。所以,秦某想劝老王爷最后一句:您呐,愿赌服输吧!只要您服个输,秦某立刻撤出长蛇阵!明日,咱们就按照当时赌输赢所定赌注进行谈判!大隋王朝该怎么承认我们,怎么承认我们。您现在输局已定,偌大年纪,何必苦苦支撑呢?王爷,现在就等您一句话呢,现在说要不打还来得及,我可以放您一条生路。不然的话,这大阵一破,玉石俱焚,不但是王爷,连您所带的二十万隋军恐怕也是死路一条啊!”
“哎——呀呀呸!”杨林恨透了,“秦琼!你少拿大言吓人呐!我这一字长蛇阵操练多年,岂是你想破就能破的?虽然你现在攻入我蛇头,虽然你现在占据我刁斗。但是,要破我的蛇头,那还得须赢过本王这一对虬龙棒!”
秦琼点点头:“老王爷,您的虬龙棒盖世无双,秦某我甘拜下风。但是,今天破阵,秦某也不得不得罪了!罗士信何在?!”
秦琼根本不跟杨林伸手了,直接地就动用核武器吧!
“呃……在!”罗士信一听,我哥派我了。“砰!”把这大铁旗杆由打地上又拔起来了。“呃……哥啊,揍谁?”
秦琼用手一指杨林:“揍他!”
“嘿!好嘞!哎——揍他喽——”罗士信一抡掌中铁旗杆奔杨林撒开飞毛腿就跑过去了。
杨林正想催马来战秦琼,突然间一看,跑来一个大个子,当时一愣啊,他没有反应过来,一看这人也满脸胡子茬呀。那罗士信现在跟原来不一样了,过了好几年了,罗士信那年岁也大了,满脸胡子茬,跟当年大不相同,加上又是深夜,看得不是十分仔细呀。杨林就是一愣,此人是谁呀?杨林就没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