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奈克瑟斯缓缓举起右手,对准了胸前那颗璀璨夺目的能量核心。
紧接着,一圈圈像水面上荡漾开的波纹一样的蔚蓝色光芒轻柔地包裹住了奈克瑟斯,就像大海在温柔地拥抱它的孩子一样。
一眨眼的功夫,奈克瑟斯完成了一场炫目的变身,变作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蓝色战将。
与此同时,指挥室内激昂的音乐猛然响起。那位神秘莫测的预言家紧紧盯着屏幕上焕然一新的蓝色奈克瑟斯,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宣布:
“欢迎你,第三个继承者,光之力量的第三位。”
蓝色与银色相间的条纹,右臂上新增的鲜红手环,以及那股满溢着年轻活力的感觉,所有这些都在向宇宙的每一个地方宣告:
站在这里的,并不是姬矢准本人,而是继承了奈克瑟斯之光,全新诞生的奥特英雄!
【五代雄介:“传承的,第三位?”】
【孤门一辉:“在姬矢先生之前,或者之后,还有一个变身者吗?”】
【美真:“之前的那个丧失了变身能力之后,这道光芒又开始直接传承了吗。”】
那一刻,画面猛地停住了,就像时间偷偷按下了暂停按钮
突然间,场景转换,带我们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画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本应让天空渐渐变得明亮,却莫名地添了几分黯淡。
我们的视线被牵引到了一个游乐园,正好赶上,两位角色——针巢大叔和尾白仿佛约好了似的,一步步走进了我们的视线中。
针巢大叔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一切,稳稳当当地支起了遮阳伞,轻轻擦去额头上密密的汗珠。
然后,他推着手推车上堆满了冰淇淋甜筒,一边和满脸热情的尾白聊了起来。
尾白细致地把冰淇淋甜筒摆放在指定位置,跟针巢说:
“针巢,冰淇淋们都放置好了,不过巧克力味的好像早早就被抢光了。”
针巢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急匆匆地说:“离游乐园开门只剩五分钟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了。”
尾白抱着冰淇淋模型,跨出门外,对着没出现的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怜啊,你这慢性子啥时候能变变?总是这样子的慢慢吞吞的,你都来了一个月了,迟到还是你的固定节目呢?”
他回想起昨晚的情况,又加了一句:“昨晚我看到你房间的灯很晚还亮着,又熬夜了吧?”
尾白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开个玩笑,可惜怜不在,这话说出来显得有点寂寞。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一辆自行车靠近,骑车人穿着橙色的夹克,肩上背着书包,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向他们俩打招呼。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系列用气球做成的小动物,长颈鹿伸着它那优雅的脖子,小白兔看起来既乖又可爱,小狗活泼得像是要跳出来,每一个都栩栩如生,生动极了。
尾白看着这些精致的气球小动物,惊讶地问:“怜,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怜笑着点点头,慢慢解释道:“上次在帮助走丢小孩的地方,看到那个小女孩等妈妈时哭得那么伤心,我就想,要是能给她这些气球小动物,可能能让她的等待变得开心些。”
尾白和针巢对怜的细心行为称赞不已,怜因为这份赞赏,笑得像盛开的花朵,乐呵呵地转了个圈,满心欢喜地说:“在游乐园这样充满欢乐的地方,每个人都应该感到快乐,就算是迷路的小朋友也一样!”
他的笑容似乎有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这个阳光大男孩所吸引。
同时,正在看直播的网友们也感觉到了今天与以往的不同。
特别是和姬矢准那时候的画面比起来,这种变化特别明显。
直播的画面变得更加鲜艳亮丽,气氛轻松愉快,就连背景音乐也流淌出格外动听的旋律,让人的心情变得格外舒畅。
【小泽橙子:“之前的那个画面,感觉都是非常的沉稳,阴暗。”】
【小泽橙子:“可这一次的画面,和之前的画面完全的不一样。”】
【美真:“可能是这一次奥特战士的颜色,蓝色,所以就有了这样子的感觉吧。”】
【大古:“蓝色的形态吗。”】
【姬矢准:“红色的力量和蓝色的力量吗。”】
【万丈龙我:“蓝色的样子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桐生战兔:“这个的话,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桐生战兔:“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是和之前一样的悲剧了。”】
屏幕上,千树怜正一心一意地忙活着,他背负着一项重任——为大伙儿带去欢笑和幸福。
看得出来,他特别享受这种日常生活,不论是在精心雕琢那些憨态可掬的小熊蛋糕时,
还是借工作空档跟尾白相互逗乐,或是轻柔地抱起小姑娘放在旋转木马上,同小朋友们一块嬉笑玩闹,每时每刻都充满了他无比的热情与活力。
到了歇息的时刻,千树怜把沉甸甸的玩偶装放到一旁,与尾白肩并肩坐在洁白的野餐布上,共享那美味的炒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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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拿着那只气球小狗,乐此不疲地分送给周围那些活泼乱跳的小朋友。
随着一日劳累却又充实的工作收尾,他躺倒在游乐园松软的草坪上,舒舒服服地伸展着四肢,手中握着冰爽的饮品,心满意足地轻声感慨:“真好,劳累之后这口饮料格外解渴!”
这时,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一旁眉头紧皱的尾白,连忙走上前,轻松自如地帮助尾白解决了让他头疼的作业难题。
尾白望着怜,心里涌起无数的好奇,那个问题一直憋在嘴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对于这位新来的伙伴,尾白总是满腹疑问和好奇,怜从未提及自己的过去,也没见他和家里人有什么联系。
但怜那纯真开朗的性格,以及一次次的善举,就像暖阳一般温暖着周围人的心,让人找不到任何不满的理由。
面对尾白探究的眼神,千树怜微微一笑,坦然地讲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啊,就在上个月,还在河原町的街头上,露天当被地作床。后来,是针巢找到了我,给了我这份在游乐场工作的机会,还给了我一个归宿。如今,我就在这里勤奋工作,为了生活奔波。”
尾白却急不可耐地插嘴:“这部分我已经听说过了。我现在更想了解的是,你的家人,他们在哪儿呢?”
那些表面的信息尾白已经心知肚明,他更渴望揭开怜更深层次的秘密。
听到这问题,怜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霾,稍停片刻后,他以一种异乎寻常认真的语调说:“别挂心,他们不会有半点烦恼的。
更准确地说,他们没那个能力去烦恼。”
“没能力烦恼?这是什么意思?”尾白猛然一愣,满脸困惑,目光牢牢钉在千树怜身上。
怜又一次陷入短暂停顿,头微微低垂,声音细小如蚊鸣:“因为他们,仅仅只是一串DNA的存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