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将子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急刹住脚步,却发现俱酒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的身后,笑吟吟地横剑而立。
屈将子在剑术方面自视甚高,也确实有过人之处,但一合之下,就被俱酒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关键自己连人家的人形是如何变化的都没看清楚,登时心中大骇。当下采取守势,摆出一个剑势,双目死死盯住俱酒,不再主动进攻。
俱酒一合之下,已经试出了屈将子的深浅,心中轻蔑地暗道:就这?
既然你不主动,那么轮到我了。俱酒凝神聚力,围绕屈将子转圈。屈将子则如临大敌,随俱酒身形变化而不断变换剑姿。
俱酒瞅准屈将子换姿势的当口,发一声喊,像一发炮弹一样直直地冲向屈将子,身形之快,在场之人几乎都只看到了一片模糊的身影,根本不清楚俱酒是怎样移动过去的。
屈将子大吃一惊,只是下意识地横剑在面前格挡。当他定住神形之时,只见俱酒两只满含笑意的眼睛几乎贴在了自己的面上,笨拙的短剑已然横在了他的咽喉之上。而屈将子的剑则格挡了个空,尴尬地竖在那儿,像一根烧火棍。
屈将子明白处境的危险,吓得一动不动。
俱酒微微后撤身形,缓缓地将剑移开屈将子的咽喉之处,笑吟吟地道:“屈先生,承让!”
屈将子一辈子也没有受过这种打击,热血上涌,终于憋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发出一声怪嗥,揉身而上,双手握剑,直击俱酒。
俱酒选择不做闪躲,硬碰硬地格挡了屈将子一剑。不过俱酒深谙青铜长剑的脆弱性,这也是他选择一柄钝挫短剑的用意所在
找准了长剑的中间位置,暗自发力,大喊一声“开!”
屈将引以为豪的长剑应声而断,半截剑头飞出去老远,重重地戳在地上,而屈将子则一脸懵圈,手握半截子宝剑,愣在了当场。
俱酒随手将手中短剑向兵器架上一丢,剑身直接插在兵器架的孔洞之中,剧烈地摇晃了一阵,乖乖地卡在了兵器孔中。
索卢参被屈将子这个二百五弄得下不了台,连忙上前拍拍屈将子的肩膀:“屈师弟,醒醒……”
屈将子如梦初醒,他扔掉手中半截残剑,一把扯下头上的危冠,扑通一声跪在当地,对着俱酒大礼参拜:“弟子屈将子见过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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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酒暗笑,我还真以为你特么的要扮哑巴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