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师姐妹的桌子,只有楼筱碗筷的碰撞声。
一个宫人躬身进来,在萧昭成耳边低语几句,她点了头笑道,“倒是乖觉。”
瞧着一无所知的师妹脸颊鼓起,一盘接一盘的消灭桌上食物,她突然开口,“师妹身边可有伺候的人?”
“有啊,九白,”楼筱喝一口鸡汤,“怎么了?”
“朕是说男子!”仿佛为她的不开窍头疼,“师父和你家老爷子都去了,你竟然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上心!”
楼筱眨眨眼睛,嘴里暂时没空讲话,只能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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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龄,你也该娶夫了,京城适龄儿郎不少……”
楼筱急忙把口中食物吞下肚,“师姐!求你了!怎么都行,我不要成亲啊!”
“胡闹!哪有不成亲的?”虽是这样说,萧昭成还是停了这个话题,“你先熟悉京城,若有中意的再说。”
为了不让师姐再提,楼筱风卷残云般用完了膳就告辞。
膳房宫人撤盘时瞧着空空如也的一桌子,对这位新任镇国公有一种诡异的好感。
萧昭成的贴身内侍亲自送她出宫,回来时女皇手执棋子,正要落下。
“朕这师妹,自小就是好相貌……”
内侍端着温度合适的新茶压弯了腰低声附和,“怕是要搅得不少京城儿郎们春心萌动。”
“李家怀卿呢?”
“这……”内侍为难道,“奴才觉得,怕是没有哪家儿郎不心折。”
“甚好,就看谁能抓到她的心。”棋局初成,谁胜谁负,好戏即将开场。
谁能抓到她的心,余靖不知道,但自己的心,就在今天陷落了。
她从马车中掀帘而出,宫中赐下的华丽衣袍衬的她本就姝丽的面容,更加夺目。
不用任何人相扶,她兀自跳下马车,微笑着对为首的老人客气,“让老泰山久等了,是我的不是。”
他只觉得视线里惟有她,其余万物都如同画纸沁水,模糊了墨迹。
曾经打好的腹稿尽数忘却,她目光似是无意间划过他,让他听的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