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莫不是春心荡漾了。”岳鸣宣苍老的脸上,从眉头至嘴角的疤痕凹凸不平,被她用发丝遮了大半,依然有几分吓人。
她做不出大表情,哪怕是调侃也无亲厚之感,岳天赐不敢看她,“大、大姐,你说什么呢。”
“一晃眼十多年,天赐也从襁褓里的奶娃,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岳鸣宣出口感慨,被岳天赐反驳道,
“我要娶妻!我才不会嫁人!”哪怕知道自己未来能娶的机会极小,他还是嘴硬道,“像父亲那样……”
他不提还好,提起来岳鸣宣脸上就冷了一个度,“像他?”
岳天赐敏感的察觉到大姐的不忿,像个鹌鹑那样不敢吱声。
他和她一样都是府中不被待见的存在,岳鸣宣本以为岳天赐和她一样对父亲不屑一顾,没想到竟是个贱皮子,冷待他倒还多是崇拜。
她不想理他了。
岳天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又不明白自己惹了大姐哪里生气,正好酉山王和镇国公坐上了主位,
老庄主一声“草民拜见酉山王殿下,镇国公大人安好。”
带领着他的诸多孩子,纷纷跪地行大礼,
岳天赐随着众人下跪,好一会儿不见喊起,竟大着胆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