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疑惑重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么……”王守仁语气坚定,说道:“本来就是请你们来耕作的。天气转凉,暖棚要赶紧搭建。恩师说,闲着也是闲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不把地翻完,恩师可是要责罚的。”
众人心中暗自嘀咕,仿佛被一条恶狗追得团团转。
“我们……这算是被‘上当了’吗?”
有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王先生的学问,都是新建伯教授的吗?”
“自然。”王守仁毫不犹豫地点头,跟在恩师的身边,他领悟到了许多道理。恩师为了让他领悟,真是用心良苦。
众人面露古怪之色。
新建伯,这个名字,他们似乎有所耳闻,但名声似乎并不太好。
就在这时,朱厚照安分守己地卷起袖子,拿起锄头,兴奋地说:“这个学问真好,我要好好学习。”
原来,翻地也是一种学问。那么,弓马自然也是学问了。如今,朱厚照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半个师傅了,至少良知有了。知行合一,知有了,行,自然也不能落下。
于是,尽管朱厚照累得气喘吁吁,但他精神抖擞,继续埋头苦干,仿佛一位真正的耕读传家之子。
夜幕低垂,疲惫的汗水交织着尘土,众人几乎筋疲力尽,然而,凭借着白日的磨砺,他们已经掌握了独门绝技,接下来的劳作仿佛注入了魔法,效率倍增。下午,他们硬是开垦出了百亩沃土,尽管每个人都是气喘吁吁,饿得咕咕叫,汗如雨下,模样狼狈不堪,但当他们凝视着自己亲手翻过的土地,想象着未来丰收的景象,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喜悦。
朱厚照却童心未泯,不肯就此收工。夜幕降临,他仍蹲在田埂上,大口大口地啃着香喷喷的蒸饼,就着冰凉的茶水,幸福感油然而生。这一天,他收获了满满的学识与喜悦。
老林,这位少詹事,表现非凡。
朱厚照打了个响亮的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老林去哪儿了?整整一天,他都如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杰则兴高采烈地与王守仁辞行,而林才才刚刚回到茶摊。
此时,刘健已品尝过薯干,口感颇佳。他在悠悠哉哉地品了几杯茶后,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儿子,缓缓站起身来:“走,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