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海勇打了个饱嗝,“那咋的,意思是怪我们不求她呗?”
“答对了。”富贵一拍桌子,阴阳怪气道,“都不是我说你们,一天天的都那么健康,就不能得点啥小病来配合一下薛大医生吗?
一来就拿人家当跑腿的,不是挂号就是取药,总这么整人家薛大教授当然不乐意了!这叫屈才!”
陆征怕卢雷面子下不来,连忙骂他吃还堵不住嘴。
可是不说还好,刚说完富贵就把枪口对准了他。
“兵哥你也甭控制我,我之所以看不上麻土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嫂子。都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信你问他俩,麻土豆总说我不够尊敬她。
我请问一下,尊敬是管别人要来的吗?更扯的是啥呢,她认为除了天儿哥家嫂子之外,她是咱这帮人里的第一个女眷,她应该拥有比我嫂子还高的地位。”
陆征听后不免嗤笑,一副“说死我都不信”的表情。
他们这批年轻人,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怎么能把一个知识女性描述得跟封建残余似的呢?
家里的妯娌之间都不行争这个了,更何况大家只是发小啊!
听起来,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卢雷对此并没否认,“兵哥,不就是我提出来的,今儿没外人,我咋想的我就咋说。”
当初,他对薛珍珠谈不上讨厌,但也谈不上